男人不识SEX5,上遍色站也枉然

    1.落套

      火车飞快地疾驶着,炎热的空气在敞开的窗外被迅速地驱散,变成了透着凉
    意的习习夏风,哗哗地吹得人透不过气来。

      封雪挺直了身子* 着竖的笔直的* 背,深深地呼吸着清爽的空气,空气中带
    着阵阵芳香,那是田野里泥土和绿草的芳香,是大自然对久住在城市里的人们最
    好的奉献。

      车厢里很空,她的对面一直是空着的,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女孩,看样子是个
    农村姑娘,不高的个子却很丰满,那张有些黝黑的脸看上去风尘仆仆的,齐肩的
    短发还有些凌乱,不过看她那轻松的样子,一定也是个老乘客了,她把那花布包
    袱往行李架上一放,很利落地坐了下来,那双很灵活的眼睛还不时地瞟了瞟封雪。

      封雪继续感受着窗外的美景和扑面而来的清爽,只是用眼睛的余光静静地打
    量着她,见她正在看着自己,出于礼貌对她微微笑了笑,便自顾自拿起几上的书
    看了起来。

      风又吹起了她的秀发,那几辔柔软的刘海,在她清爽干净的额前轻轻地飘舞
    着,同时又有几缕凉爽的风窜过她的领口,悄悄地拂弄着她的胸部,顿时让她倍
    感舒服和惬意。

      她捧着书伏在几上,很想在这不算很喧闹的车厢里好好地读一读,却感觉看
    不进去,好象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终于把眼睛从书的上方看了过去,果然,那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是一
    双镶嵌在黝黑的皮肤里的眼睛,很大很清澈似乎又很单纯的目光透着几许羡慕,
    只是那双眼睛正在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脸上一动不动地闪亮着。

      封雪心中微微一漾,几乎被这样的目光柔化了,她再次报以温柔的微微一笑。

      于是那个目光也笑了,笑得很羞涩,但也很开心,只是那笑颜是绽放在羞红
    了的脸上的。

      封雪把书轻轻合上,又把书递到她的面前,轻声地问道:“你也想看吗?看
    吧。”没想到,那女孩的脸更红了,她使劲摇了摇头,把嘴抿得紧紧的,人也往
    后缩了缩。

      封雪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便缩回了手,笑了笑把书翻开继续看了起来。

      不知何时,过道里有推车走了过来,是卖食品和饮料的,几声机械的吆喝很
    是清脆。

      封雪并没在意,依然埋头在她的书里,她舍不得把钱用来买这些,她知道自
    己钱不多,上学和生活都要* 父母来接济,所以必须节约每一分钱。

      不过还是很口渴,幸好她带着一瓶用矿泉水瓶灌的水,那瓶子就放在几上。

      突然,一只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接着一听易拉罐的饮料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有些惊愕地抬起头,眼前分明就是那女孩正对她笑着,好象在鼓励她快拿着。

      她一下子感到好难为情,赶紧把饮料推了过去,并连连说道:“不用不用,
    我不渴,还是你自己喝吧,谢谢!”

      “没关系,我有,你喝吧……”语气有点老成,但却透着不成熟的声音。女
    孩很真诚地再次把它推了过来,那目光充满了期待。

      面对这样的目光,封雪很难再坚持,便很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但没喝,只
    是把它放在了一边:“那……那谢谢你了!”

      “姐姐,你喝呀。”女孩看了她好一会,终于很亲切地开口招呼她。这一声
    喊让封雪感觉很舒服,不由觉得这样的农村姑娘就是那么单纯那么朴实,让你很
    难拒绝他们的好意。

      她连忙笑了笑:“哦,不,现在不渴,待会儿再喝吧,谢谢哦。”

      “姐姐,你是电影演员吧?”她突然问道。

      “什么?我?不是。”封雪很惊讶地看着她,觉得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心里却甜滋滋的,那双笑着时会眯成一条缝的媚眼里此刻盈满了甜美的笑意。

      “那你怎么会这么漂亮的呢?你真的很像电影明星哦。”女孩一脸的天真,
    并流露着淡淡的失望。

      当然,封雪知道自己长得很漂亮,虽然眼睛不是很大,但却很迷人,她的同
    学和亲戚都曾经这么赞过她:看着你的眼睛会被你把魂都勾了去。她很清楚,自
    己只要轻轻地眯眼一笑,便会有万种风情展露在那张清秀的脸上,这样迷人的笑
    却是与生俱来的,也是她最感自豪的。

      至于身材么,她当然也很自信,一米七不到一点的身高,丰满而又窈窕,只
    因自己内向的性格,却总是不敢过分张扬那早已成熟的胸脯,常常只能在夜晚一
    个人静静地孤芳自赏。

      “那你是大学生吧?”女孩又问道。

      “是啊,现在放暑假了想回家,我是提前走的。”封雪微笑着回答道。

      “我爹就说过,大学生都是很漂亮的……我爹还说我黑,也上不了学,只能
    在家帮他做买卖……”她的神色有些黯然起来。

      封雪暗暗好笑起来,也不由升起了同情心,只在这一刻,她便有心想和她交
    个朋友说说话,于是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花,叫月儿,我爹从小就一直这样叫我。”她有些兴奋起来。

      “好美的名字,我叫封雪,你就叫我小雪好了。”于是她和她开始畅谈起来,
    起初女孩只是一个听客,随着越来越自然的谈话,到了最后,角色竟然有了转换,
    花月儿打开了话匣子。

      月儿没上过学,却一直跟着她叔叔走南闯北地做生意,后来学会了,便开始
    慢慢地自己做了起来。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封雪心里在猜想着她一定做得很不
    错。

      月儿的经历的确很丰富,听她述说着过去,简直让封雪大饱耳福,不禁怔怔
    地看着她发起呆来。

      “小雪姐姐,你们上学要很多钱吧?”她突然问道。

      “嗯,是啊,每年为这笔钱也很烦恼。”她不自然地流露出了一些无奈。

      “那……那……”月儿有些紧张地看着封雪,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啦?没关系,你说吧。”小雪笑着鼓励她。

      “雪姐姐,我……我想问问你,你想赚钱不?”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
    的光芒,封雪愣了愣有点不知其意。

      “我?我不行,我还在读书呢,我是研究生,没这个时间那。”

      “嗨,不用很长时间,很快的。”月儿急忙道。

      笑雪诧异地看着她:“真的吗?我可没那个本事。”

      “那……那我带你不就行了吗?”月儿脸色有些泛红,开始紧张起来。

      “你?你带我?……做什么呢?我又没有资本,也不会,而且我现在还要回
    老家。”封雪感到很滑稽。

      “真的,雪姐姐,你知道不……”她用手对封雪招了招,让她* 近一些。然
    后对她耳语道:“我告诉你吧,我是做银元生意的,这生意好做得很,又不要大
    本钱,只要收货再出货就行了。”

      封雪一下没听明白,瞪着眼睛看着她。

      “我叔叔才做了一年就买了拖拉机了,在我们村里他可算是富人了,我这次
    坐火车,就是去收银元的……你要是想去我带上你一起去。”

      “我…我没本钱……也没有时间。”小雪看着一脸真诚的月儿有些心动了。

      “我知道姐姐是个好人,我不要你的本钱,你只要帮我一起去就行了,我不
    识字,怕那里的人欺负我,要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哦,前面那个小站下了车,
    再坐几里路的汽车就到了……那里很穷,很多人家都有银元,到时候我只要用七
    八元的价钱就可以收上来,再出手时可以卖到三、四十元,姐姐你要是帮了我,
    赚了钱咱们平分,好不?”

      这下小雪总算明白了,没想到做生意有如此的巧妙,不禁佩服起她来,心里
    竟然也有了感动:这个小姑娘虽然没有文化,可是却能转弯抹角地帮助人,真的
    还是农村人最最朴实啊。面对这样的女孩,她还能再说什么呢,心里又估算了一
    下回家的时间,觉得还不至于耽搁了,于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并报以最真诚的微
    笑。

      月儿这下可高兴了,眼睛看着封雪时哪里再藏得住心中的愉快,最后的一点
    点担心此刻在她眼中完全消失了。她一把拿起送给小雪的那听饮料,啪的一下就
    给她打开了:“喝吧,雪姐姐,很好喝的。”

      小雪此时也不再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便大方地接了过来。

      月儿又开心地“嘿嘿”笑了起来。

      小雪随着月儿下了火车,这里果然是个很不起眼的小站,附近山山峦峦的满
    目青翠。

      出了小站,便有一辆很破旧的小公共汽车停在那里,车上没几个人,小雪掏
    了掏口袋还没把钱掏出来,月儿就已经把票买了。

      小雪涨红着脸:“我……我等一会把钱给你。”

      “唉呀,不用,雪姐姐,从现在开始都我来给,我比你有钱,真的。”月儿
    把头一甩,很天真地说道。

      “这……这不好吧……”小雪和她一起坐下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坐汽车可比坐火车受累了,这一路的颠簸真让封雪吃尽了苦头,两瓣娇嫩的
    屁股几乎被颠碎了,五脏六腑也差点被颠得搅在一起,而那肮脏的车窗玻璃又根
    本看不见外面,真有点活受罪的样子。

      月儿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内心好笑的却不敢看她,好不容易下了车,两人的
    身上都已经是灰头土脸了。

      小雪一边掸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看着周围,发现原来已经身处偏僻的荒野,
    心里不觉有些慌乱起来,她神色紧张地看了看月儿,说话有些颤抖:“月儿,这
    ……这是……什么地方?”

      “别问了,快跟我走吧。”她说话的口气好象没有商量余地,拉起小雪的手
    便往小道上走。

      小雪心里再害怕也不愿一个人待在这里,自然赶紧跟着她。

      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她俩便到了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庄,村庄很安静,大概
    是中午吧,农村的人没事都要睡个午觉,走进村子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人。

      月儿轻轻地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院门,那扇破败的院门就搁在用乱石堆砌起来
    的围墙间,烈日下,院里的那棵大树把阴影投在了院门前。

      小雪站在阴影下,两手拉着衬衣的下摆轻轻往外扇着风,刚才的一路行走让
    她浑身出了不少的汗,眼看着还没有人来开门,她便转过身把手伸进衬衣里,撩
    起那只紧紧箍着那对丰满乳房的胸罩,让那一丝山风从底下悄悄窜进去,顿时一
    阵酣畅的凉意在胸口徘徊,让她倍感舒心爽快。

      这时院里有了脚步声,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三叔,怎么这么慢哪?”月儿对前来开门的男子责怪道。

      “嘿,小月儿,是你呀,我还以为是那王瘸子呢。”男子一脸的惊喜,似乎
    看到了大救星。

      看样子他和月儿是认识的,像是很早就约好了似的的样子,当小雪从他面前
    走过时,明显感到他的眼里射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那份从上到下把她打量的
    目光,充满了猥亵和好色,不由得心中多了一份紧张,好在进了屋子以后,看见
    他和小月说话的那份自然样,渐渐的也就感觉不是那么可怕了。

      月儿把小雪带进了里屋,自己和那男子到了外屋,不知说些什么,唧唧咕咕
    说了好一会,听声音好像在谈价钱,还稍稍有了些争论。小雪则呆呆地坐在那里
    感到有些别扭和无聊,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不远处的那片静静的山林。

      不一会,那男子又在门口探头往里探了探,看着小雪时微笑了一下就又缩了
    回去。

      过了好一会月儿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了原先的天真,一付很平静的样子,只
    是手里却拿了一卷绳索,是小指般粗的麻绳,长长的看起来很柔软的那种。

      她走到小雪面前,对小雪上下看了一会,然后很严肃地对她说道:“喂,你
    把身子转过去,再把手放到背后。”

      小雪一脸茫然,很迷糊地看着她,不知她为何直呼她“喂”,而不再叫她
    “雪姐姐”,于是奇怪地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拿着绳子干什么?”

      “别罗嗦了,你还看不出来啊?我不干什么,就是把想你捆起来啊,明白了
    吧,快点!”月儿的眼里此刻忽然闪烁出得意的光芒,就象猎手获得了猎物一样,
    满是兴奋。

      “你……你要干什么?”这时小雪似乎感到了威胁,那种恐慌就在心中激烈
    的波动起来,脸色开始泛白,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了起来,并不由自主地慢慢转
    过身,只是脸却依然往后扭着,紧张地看着月儿。

      “干什么?告诉你吧,我刚才已经收了钱,也就是说把你给卖了,哦,就是
    卖给外面的男人,你要乖乖地在这里呆着,要不然他会宰了你,来,把手放在背
    后,快点……”月儿说话开始显得老练起来,而且越来越凶狠,完全没有了火车
    上的那种朴实样,小雪到这时才明白自己被她骗了,她别过头想要哀求她:“你
    ……你在火车上……是、是骗我的?”

      月儿笑了,笑得很开心:“就是啊,你现在知道了吧,可惜晚了。”

      小雪几乎要哭了,脸色煞白:“月……求求你……别这样,我……放了我吧
    ……”

      “别多话……我已经收了钱了,怎么能退货呢?你再烦小心我揍你。”她边
    说着,边在旁边拿过一根* 在墙边的细细的竹竿,对着小雪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
    下。

      小雪疼得“啊”地大叫了一声,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怎么样,还敢不听话吗?”月儿板着脸问道,又作势扬了扬手中的竹竿。

      小雪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人往后退缩着,并转过了身子。

      月儿把小雪已经乖乖背在身后的两手腕交* 叠在一起,然后用绳索仔细地捆
    绑着,绑得很紧很牢固,看来她捆过的女孩肯定不在少数,那份老练显得她很自
    然很从容。

      此时的小雪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木然的表情下整个人也好像麻木了,
    乖乖地把手放在背后任由她轻松地捆绑着,却不敢反抗,其实她现在的心里已经
    完全崩溃了,突如其来的害怕和恐惧令她那里再有反抗的念头,两行泪水轻轻地
    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看样子月儿捆人的确是老手,不大一会工夫,竟把小雪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
    绑了起来,绑的那样紧凑,那么严密,捆住的手腕也被高高吊在了背后。小雪只
    是低声地抽泣,并随着月儿收紧绳子时的勒痛而轻轻地哼哼着,紧紧绑在胸前的
    绳索勒的她好难受,那对乳房被捆得越发耸得更高了,像要从撑得鼓鼓的衬衣下
    跑出来一样,绣着淡蓝色暗花的乳罩在薄薄的衬衣下更是突显得越发明显了。

      月儿把已经被捆好的小雪身子转过来,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小
    雪,从墙上取过一条挂着的小毛巾,揉成一团对小雪说道:“把嘴张开。”

      小雪一见她要把毛巾塞进她的嘴里,心里更害怕了,人几乎要往地上瘫去,
    带着哀求哭道:“不……不要……放了我吧……呜…呜……”

      “谁让你哭来着,我看你再哭……”小月儿狠命地把那条毛巾塞了进去,并
    使劲地往里顶了顶。

      “咬住了,不许吐出来,要不然,我把你的嘴封起来。”

      从没有受过如此惊吓的小雪,此时完全没了主意,被她这一吓,果然不敢把
    塞在嘴里的毛巾往外吐,大张着嘴含住了那一大团白毛巾,那毛巾在嘴里撑得满
    满的,也干干的有些难受,可她只能任由它在嘴里那样堵着,被挤压的呼吸在鼻
    孔里粗重地发出声音,以至于她的胸部不停地开始起伏。

      “来,到这边坐下。”月儿拽着小雪被捆紧的手臂,将她拉到* 墙的那张*
    背的小竹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身上搜摸起来,却没有找到什么,又把小雪的包
    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她放入了她自己的包里,包括身份证和
    钱物,唯有那本书被她往墙角一扔,并有两包卫生巾留了下来,嘴里还自言自语
    道:“哼,就你们城里人讲究,还用这个盖着那个地方,,麻烦死了,等到被男
    人一睡还不是脏了,用了也顶个屁用,我才不用呢……”

      小雪坐在那里被她羞得满脸涨得通红,眼见得自己的东西都被她拿走了,更
    是又气又急,却不敢站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嘴里“呜呜”地发出低低的
    哀鸣。

      “你别叫了,以后你就在这里当你的媳妇吧,要这些也没有用,给了我倒还
    可以派派用场。”她头也不抬的说道,似乎那些东西理所当然应该是她的。

      这时,那男子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招呼月儿出去吃饭,月儿应了一声,
    站在封雪的面前,又把塞着她嘴巴的毛巾往里顶了顶,并弯下腰趴在小雪的背后,
    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她的绑绳,然后对着小雪做了一个怪脸,这才放心地出去了。

      她似乎早已饿得不得了了,饭菜虽然简单,却让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却
    不管小雪是否也饿了。

      小雪恐怖得浑身紧缩,眼睛求救地看着门口,希望月儿此刻能够进来,侥幸
    希望着或许她能帮帮自己。然而月儿却正在外面自顾自地在吃喝着,根本就看不
    见她。

      那只手已经摸在了她的脸上,并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面颊,面颊上娇嫩的肉被
    他捏在指间,还左右轻晃着,粗糙和肮脏的手几乎让她恶心的呕吐起来。

      看着那张脸她再也忍受不住了,使劲地用舌头把嘴里的毛巾往外顶着,男人
    好奇地看着她的嘴在动作着,也不阻止她,终于那毛巾从她嘴里掉了出来,她惶
    恐而紧张地低声喊道:“走开,别……别这样……放了我吧……”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白皙的脸立刻几道红红的指印显现
    了出来。小雪满脸惊恐,声音嘎然而止,只有强行抑制住的抽噎。

      男人在她膝上拿起那条毛巾提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往旁边桌上一放,便从那
    张破柜子的抽屉里,找出一大块灰土布,揉成一团仍然往她嘴里塞去,那布团刚
    好严严地把她的嘴塞满,直堵的小雪满脸憋得通红,胸部急剧地起伏着。

      “好了,三叔,我来吧,你也去吃饭吧,我都帮你把酒倒好了。”月儿大概
    刚刚吃好,她抹着嘴走了进来对男人说道。

      男人看了看小雪,伸手隔着那衬衣,使劲摸了一把她的胸脯,嘻笑着便去吃
    饭了。

      月儿也在抽屉里翻了翻,取出一条宽宽的白布带,在小雪的嘴上严严密密地
    缠裹起来,直把她的嘴包裹的又紧又密,这下小雪再要想吐出嘴里的塞口布,那
    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看样子他们是不想让她吃饭了,因为过了好久以后,男人把剩下的酒菜都端
    走了,他有些醉醺醺地对月儿说道:“小月儿,回去告诉你爹,就说他欠我的都
    还了,我呢,还得谢谢你啊……”

      “唉,好的,那我要走了,还得赶车子呢。”月儿收拾着东西向男人告别。

      “哦,我忘了,过几天你再给弄一个吧,上次那个王瘸子知道我要买一个,
    他眼馋得很,也想要一个,嘿嘿,这个家伙* 政府给的补贴也想开开荤……”男
    人一脸的不屑。

      “我试试吧,看顺不顺利,赶巧了就帮他弄一个,不过价钱还是老样子,只
    高不低,三叔你可明白了?”月儿歪着脑袋说道。

      “这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

      “你知道现在风声紧得很,你的这个货是我赶巧了,也是她太嫩了点,要不
    然我还得费一些脑子,那有这么顺顺乎当当就跟着我来的,你可要注意别让她跑
    了,出去的时候可要捆紧了,要不然你我都要……”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些我比你懂,你小丫头不要命我还要呢,赶紧走吧,
    别忘了。”

      刚要跨出房门的时候,她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小雪只见到他的脸色变
    了一变,好象有些担心的样子,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眼见得他们到了外屋,这时的小雪突然想起不能这样就让月儿走了,或许她
    能让她回心转意不再卖她,于是她拼命地站起身,只两步就跨到了月儿的面前,
    对着她“呜呜”叫着,眼里的泪水“吧嗒吧嗒”直流。

      此时的月儿竟然露出了笑容:“别傻了,我不会带你走的,你就在这里好好
    享福吧,嘻嘻。”说完,便一蹦一跳地走了,绝望中的小雪这时才发现,这个月
    儿好像还是一个小孩子,可是这样的孩子竟然有如此的心机,而自己却对她没有
    半丝的提防,如今被她捆绑着卖在了这里,看样子哪里还能够逃脱,心里着实后
    悔啊。

      关上大门,男人回身看着站在那里被紧捆住的小雪,此时的他满脸通红,眼
    里渐渐有了淫光,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好象来了兴致。

      趁着酒足饭饱也有了点醉意,他急不可耐地把她搂着要推进里屋,但她使劲
    用脚后跟顶着地,嘴里拼命“呜呜”叫着,不愿随他一起到屋里,可她哪里是他
    的对手,几番挣扎只几下就被他搂推着进去了。

      他本想将她按在床沿上坐下,但小雪知道此时是危急关头,一种本能让她有
    了反抗的意识,便努力僵直着身子不肯坐下。

      他有点急了,狠命地搂紧了她把她按倒在床上,动手便解她的衬衣扣。

      小雪哪里见过这等事,恐惧和惊吓让她拼命地挣扎,可是被紧紧捆绑着的上
    身扭来扭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于是她只能用带着泪水的眼神乞求地看着他,不
    停地摇摆着脑袋“呜呜”哀求着,希望他能放过她。

      被解开扣子的衬衣被往两边扒开,但仍被压在绳索底下,那高高耸立的乳房
    竟是那样的雪白晶莹,小小的柔软的乳罩兜着富有弹性的胸部,在绑缚的绳花下
    显得如此的生动诱人。

      他突然一把把她紧紧地抱住,那只手死命地在胸罩上揉捏着她的乳房,把脸
    在她包嘴的白布上蹭来蹭去,那条带着口臭的舌头还不时地舔弄着小雪的鼻子和

                   眼睛……

      然后胸罩被他扒下,那对晶莹的玉乳便粉粉地弹跳了出来,只因那依然紧箍
    着胸部的乳罩正衬在乳房的下部,以至于本就丰满的酥胸,此时显得更加高耸挺
    立,颤巍巍的乳房上两颗嫩嫩的小樱桃,如初绽的蓓蕾鲜艳而诱人,触摸着热吻
    着,更让他热血沸腾难以抑制。

      他的手又在她下身摸索着,不一会,她感到下身有了凉意,知道裤子已被他
    扒下,接着大腿被他用膝盖强行分开,然后一个滚烫的坚硬的东西在使劲的往她
    小穴里顶着,她想夹紧双腿,因为那私穴处有了疼痛,像撕裂般的疼痛,但被他
    狠狠地在屁股上拧了一把,同时一个耳光又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疼的她立刻
    就放弃了挣扎,突然,她感到* 里被那滚烫的东西完全占据了,一阵痛楚让她顿
    时想要哀叫,无奈声音被嘴里塞满的布团堵住了,只有泪水滚滚而出。

      男人很是兴奋,近乎到了疯狂的地步,闭着眼睛一个劲地运动着,嘴里还喃
    喃自语:“唔……好……再来……”

      小雪忍受着,坚持着,那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刺激,终于她也有了兴奋和快感,
    而那种快感却是从前没有过的,她只知道虽然自己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是人身的
    经历却是很少,至少她从没有尝试过享受性的快乐,更多的只是躺在床上的幻想,
    和面对她心仪的男生所有过的那份懵懂,她从没有尝过,因为她是个害羞和本分
    的女孩。

      现在,现在竟然有了这种体会,却是在被迫的状态下接受的。

      一阵强烈的震颤在她身体里爆发,让她颤抖……

      当那种疯狂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结实的身板犹如一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了她
    的身上,如牛般的喘息就在她耳边响起,小雪不敢挣扎,只是呼吸太困难了,自
    己都能听到鼻孔里粗重的呼吸声。

      好久,人稍稍离开了她的身子,可是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带着倦意的
    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太好看了,我真是把你买着了,嘿嘿,我乔三运真来运
    气了……唉,你叫什么名字?”说话时脸上的胡子使劲地蹭磨着她的脸

      “唔……唔……”小雪缩着脖子,把脸侧了过去努力躲避着,紧紧地闭上了
    眼睛不愿再看他。

      “别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我对你好还来不及呢。”

      他坐起身把小雪也扶了起来,让她半躺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还
    在不停地揉摸她的乳房。

      小雪夹紧双腿抑制着被挑逗起来,尚未完全发泄的欲望,别过脸泪水更是扑
    漱漱地往下流,抽噎时胸部不停起伏着。

      “行了,你他* 的别再哭了,我还没打你呢,你要再哭,小心我打得你动不
    了,听到没有。”他突然发了火,手里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使劲地捏着,小雪痛
    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恐惧的立刻止住了哭泣。

      “听着,在我这里可别想打逃跑的注意,你要是敢乱动,我把你打死了都没
    人管,你信不信,嗯?”他下了地,站在她面前,杀气在他脸上呈现,铁青着脸
    看着小雪。

      小雪何曾见过如此凶恶的人,身子早已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大腿则不自觉的
    夹紧拱着,本能地想要遮掩赤裸的下体。那双眼睛充满了惊恐和慌乱,怯怯的目
    光闪动在盈满的泪水中。

      乔三运把她拉起来跪着,在床边的破柜子里翻来翻去,从里边找出了一张破
    床单,他把它撕成了好多条长布条,拿了一条在手里,先盯着小雪的下身看了一
    会,像在考虑怎么办。

      小雪紧张而又害怕地看着他,只因那赤裸的下身正毫无顾忌地面对着他的目
    光,那上面还留有他的污秽物,那份羞耻令她心儿狂跳不已,却是无法躲避。

      “坐下。”他的手伸进她下身的三角区,声音有点怪异。

      小雪弯下腰想躲避他,但他另一只手已经在背后掐住了她的脖颈,两手一起
    动作,便把她按坐在了床上。

      不容她想什么,他便把她的两只脚踝并拢在了一起,那条撕下的长布条就紧
    紧地缠绕了上去,绑得牢牢的。接着又将绑好的小腿弯曲起来,再取过布条把大
    腿和小腿都缠绑在一起,小雪无助地看着他,缓缓地朝他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
    求饶地“呜…呜…”叫着。

      他又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继续跪着,低下头轻轻地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舔
    弄着吸吮着,直把小雪羞臊得无地自容,却又回避不了,身躯在微微颤抖着,刚
    才那份半途而废的感觉又再次出现了。

      她微微闭上眼睛,那点低低的呻吟从堵嘴的布团下悄悄地滲出,也撩动了自
    己的欲望。

      “好了,我还要出去,你先乖乖地在家里呆着。”男人停住了动作,并帮她
    把胸罩重新戴好。

      接着,他取过一条布条勒在她的阴部,收紧后使之陷入那窄窄的莲花之中,
    再在腰间系好,又找出一些棉花分成两块,分别盖在她的两只眼睛上,然后仍用
    布条紧紧地扎住,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密密。

      小雪眼前一片漆黑,下体那紧紧勒住的布带压迫着她的阴部,一种似有似无
    的感觉在刺激着她,让她想迅速地挑动起那份不能自拔的兴奋,可是四肢已经不
    能有丝毫的动作,这样的结果让她很难受。

      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坏,他捆绑着她,却让她倍受这样的折磨而
    不让她得到发泄。

      也许这样才不会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乔三运把她放平了躺下,她原本仰躺着,只因被捆紧的腿部不能伸直,那样
    高高拱着时下体真好完全暴露给他,而且背后被捆绑的手臂也会压得很疼,于是
    她努力侧过身体,以此获得较为舒服的姿势。

      床是硬板的,上面铺了一张凉席,凉席上还有好几个破洞,躺在那里对于小
    雪来说很不好受,她从来就没睡过这样的床,更何况是被紧紧地捆绑着,还蒙眼
    堵嘴赤身裸体。

      乔三运看着她躺在那里的样子,似乎还不放心,又用一条细细的棉绳,把她
    的两个大脚拇指捆在一起,余下的就拴在挂蚊帐的竹竿上,以防她挣扎逃跑。

      看看差不多了,眼见得她已经无力再挣动分毫,只是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不
    免又是一阵冲动,忍不住伸手在她阴部又摸了一把:“老实点,好好等着,等我
    回来后再和你睡个好觉亲热亲热。”说完,把蚊帐放了下来,下摆塞在席子底下。

      窗外灼热的阳光格外灿烂,似火烧一般的的光芒把半个屋子都耀的黄澄澄的,
    透过蚊帐那薄薄的轻纱,依稀就能看见那被紧缚的玉体,那般宁静那般屈服地躺
    在那里。

      乔三运带着满心的欢喜走了,门被从外面反锁着,此刻的屋子里再也没有了
    声音,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那棵树上,知了在不停地噪鸣着,像在为
    无助的封雪发出不停的哀叹。

      凝芳看着抽屉里的那封信,浓浓的相思又涌上了心头,分别已经有二个月了,
    只通过一次电话,却是很短很短,本来有许多想说的话却只说了一句,然后便是
    沉默,彼此便用心感受着那段分别的思念。

      赵志平只是因凝芳而去上了法律课程,却是在省城,分手的那个夜晚,他清
    楚地感受到了她的依依和温柔,他很感动也很感激,于是把最热烈的激情在这个
    有着皎洁的月亮的夜晚,真诚地奉献给了对方,那时,满天的星光就如同心情一
    样,顿时便越发美丽和灿烂起来。

      就在那月光下的窗户边,他拥着她,拥着那已经被他捆绑着的娇媚身躯,使

             足了劲便把一个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凝芳依然沉浸在那个时刻,仿佛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口,那充满激情的抚
    摸和揉动,似乎仍在兴奋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凝芳姐,想什么呢?”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一下子
    打断了她的思路,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动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的脸怎么这
    么红呢,想谁了呢?”

      凝芳看着这个新来的女孩子,不觉有些紧张,脸红得都快到脖子了:“你呀,
    就你的嘴快的要命,看谁会喜欢你?”

      “我才不要谁来喜欢呢,看来这辈子我就跟着你啦,你到哪我也到哪。”

      “嘿嘿,我又不是幼儿园的阿姨,成天带着你?”

      “那我不管啦,谁让你是我的头呢,嘻嘻。”女孩开心地笑着。

      “好了,别再耍嘴皮子了,明天就要和我出差了,到时可不要受了苦就哭鼻
    子。”凝芳认真地对她说道。

      “我知道了,哎,李队,是不是半年前你办过的那个案子?”

      “嗯,是啊,没想到那个被救出来的姑娘又失踪了,好像叫肖素云……看来,
    又要忙好一阵了,谁让我原先办过呢,再说咱们这里其他案子没有,有的还都是
    这样的麻烦事。”

               凝芳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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